“其实在人世的大漠上,什么都会遇见,我们只望见远远近近的几个同行者,才略免掉寂寞和空虚罢了。”(BY 周作人)
《东京昆虫物语》,泉麻人著。“我们看了小说戏剧中所描写的同类的运命,受到深切的铭感,现在见了昆虫界的这些悲喜剧,仿佛是听说远亲 ——的确是很远的远亲——的消息,正是一样迫切的动心,令人想起种种事情来。”(周作人)在作者这些老东京人的记忆中,少不了各式各样的昆虫,现在呢?
没有他,就没有丰子恺……他是竹久梦二,日本大正时代的艺术家艾,鲁迅、周作人、叶灵凤等都是他的粉丝。“竹久梦二要比丰子恺的艺术世界大得多,丰子恺吸纳的只是竹久作品当中关于日常生活童趣的那一部分,而只是这一小部分就成就了一个丰子恺。”(止庵)
《雨天的书》,周作人著。“我们于日用必需的东西以外,必须还有一点无用的游戏与享乐,生活才觉得有意思。我们看夕阳,看秋河,看花,听雨,闻香,喝不求解渴的酒,吃不求饱的点心,都是生活上必要的——虽然是无用的装点,而且是愈精炼愈好。”什么叫艺术化的生活?这就是了。via
“我们于日用必需的东西以外,必须还有一点无用的游戏与享乐,生活才觉得有意思。我们看夕阳,看秋河,看花,听雨,闻香,喝不求解渴的酒,吃不求饱的点心,都是生活上必要的——虽然是无用的装点,而且是愈精炼愈好。”(BY 周作人)
我们于日用必需的东西以外,必须还有一点无用的游戏与享乐,生活才觉得有意思。
我们看夕阳,看秋河,看花,听雨,闻香,喝不求解渴的酒,吃不求饱的点心,
都是生活上必要的--虽然是无用的装点,而且是愈精炼愈好。
——周作人《北京的茶食》
“遍现有生,唯人最长生。蜉蝣及夕而死,夏蝉不知春秋。倘若优游度日,则一岁的光阴也就很是长闲了。如不知厌足,那么虽过千年也不过一夜的梦罢。在不能常住的世间,活到老丑,有什么意思?‘寿则多辱。’即使长命,在四十以内死了,最为得体。过了这个年纪,便将忘记自己的老丑,想在人群中胡混,到了暮年还爱恋子孙,希冀长寿得见他们的繁荣;执着人生,私欲益深,人情物理都不复了解,至可叹息。”
——周作人《雨天的书》
“在现今奇迹已经绝迹的时代,若要做事,除了自力以外无可依赖,也没有什么秘密真传可以相信,只有坚忍精进这四个字便是一切的捷诀。”
——周作人《知堂书话》
然而我觉得睡觉或饮酒喝茶不是可以轻蔑的事,因为也是生活之一部分。百余年前日本有一个艺术家是精通茶道的,有一回去旅行,每到驿站必取出茶具,悠然的点起茶来自喝。有人规劝他说,行旅中何必如此,他答得好,“行旅中难道不是生活么。”这样想的人才真能尊重并享乐他的生活。
——周作人《雨天的书》
世人总常有人很热心的想攀住过去,也常有人热心的想攫得他们所想像的未来。但是明智的人站在二者之间,能同情于他们,却知道我们是永远在于过渡时代。在无论何时,现在只是一个交点,为过去与未来相遇之处,我们对于二者都不能有所怨怼。不能有世界而无传统,亦不能有生命而无活动。
——周作人《夜读抄》
“我们于日用必需的东西以外,必须还有一点无用的游戏与享乐,生活才觉得有意思。我们看夕阳,看秋河,看花,听雨,闻香,喝不求解渴的酒,吃不求饱的点心,都是生活上必要的——虽然是无用的装点,而且是愈精炼愈好。可怜现在的中国生活,却是极端地干燥粗鄙,别的不说,我在北京彷徨了十年,终未曾吃到好点心。”
——周作人《雨天的书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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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笑谈大先生》,陈丹青著。陈丹青说鲁迅是“百年来中国第一好玩的人”,他的所谓“好玩”,是指一种活泼而罕见的人格。康有为和陈独秀都不好玩,胡适不够好玩,郭沫若不但不好玩而且好笑,林语堂或许幽默却不见得真好玩,周作人总缺一点调皮和好玩,而鲁迅,是“天性里骨子里的大好玩”。via